《刑法》规定禁止的行为（相关性）。第二，罪行必须违法。没有违法的行为即使符合犯罪的构成要件，也不会受到处罚。例如，死刑执行人的公务行为不构成犯罪。第三，即使行为不法，如果没有问责制，也不会构成犯罪。例如，精神失常或14岁以下刑事责任的青少年的行为不构成犯罪。

从心理学上讲，犯罪成立的第三个因素——责任，与自由意志有关。自由意志是指“自我调节和控制自己的行为和决策的能力”。

人类真的有自由吗

我们曾经相信人类有自由意志，社会也一直如此同意。惩罚某人所犯的恶行的理由是他这种行为出于自己的自由意志。

然而，一些神经心理学家和心理学家正在展示与这些传统观点相反的研究。1983年，加州大学神经学家本杰明·利贝特（Benjamin Libet）对人类自由意志进行了一项有趣的实验。

他让受试者选择按下哪个按钮，令人惊讶的是，在几百毫秒（1秒是1000毫秒）之前，他们决定按下哪个按钮，并且已经发现大脑中发生了电信号。通过实验，本杰明得出结论，人类的决定是在不知不觉中做出的，自由意志起作用不大。本杰明的这些实验结果在当时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和争议。

在这场争论中，由海因斯教授领导的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团队在2008年4月的《自然神经科学》上发表了一项研究，题为“人类大脑自由决定的无意识决定因素”，以“人类大脑自由决定的无意识决定因素”为题，对本杰明进行了实验。

海因斯教授研究组以14名受试者为对象，决定右手和左手中哪个按钮。研究组没有给受试者固定的时间，而是让他们随时按按钮。但当实验者决定按下右按钮或左按钮时需要倒计时数秒。研究团队在实验过程中通过功能磁共振成像（fMRI）拍摄受试者的大脑，发现受试者在数秒前（最多10秒）做出按下按钮的决定时，额头下方皮层上出现反应。通过皮层的反应，可以预测受试者是按右键还是左按钮，准确率高达60%。海因斯教授认为，即使预测并不完美，人类似乎没有自由意志。

这些实验的结果告诉我们，相信人类是自由选择的，可能是“虚幻的”。换句话说，我们通常认为自己是独立做出某些决定的，但这种“感觉”可能是在大脑中已经做出决定后出现的附带现象，无论我们的自由意志如何。

本杰明实验后，关于人类自由义的后续研究多达1000多篇。然而，关于大脑在做决定之前发生的活动是“真正参与实际决策”还是“只是准备做决定的活动”，争论仍在进行中。对此，2019年开始了由17所大学的脑科学家、心理学家、哲学家等参与的跨国融合研究。为这项融合研究提供了700万美元，研究主任是查普曼大学的脑科学家和心理学家乌里·毛兹教授。这项研究有两个主要任务。一是揭示拥有自由意志的源头，二是查明人类是否真正拥有自由意志，无论其来源是什么。

结果如何，让我们拭目以待。

首尔科学综合研究生院（aSSIST）

朴正烈教授

中文翻译：석경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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